［Endeavour/Jarse］晴朗的一天
*OOC!!! OOC!!! OOC!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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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0.
Once we dreamt that we're strangers, but we wake up and find out that we're dear to each other.
-Tagore, Stray Birds
01.
又是一个牛津的雨天。这几天没有特别的案件，Morse异常清闲。办公室里灯光昏暗，他看向窗外，雨丝织成网，把整个城市都包裹起来，街上只有零星几个路人，不紧不慢地走着。他的思绪漫无目的地漂浮在空中，舒适到让他想叹息。
Thursday和Jakes开门进来。“呃Morse？”出乎意料，是Jakes先开的口，“我们打算去喝一杯，你来吗？”
“来。”他们三个人都被Morse迅速果断的回答惊吓到了。Morse说不清他为什么会这样，他决定把这归罪于雨天。
02.
三个人对着两把伞面面相觑。
Thursday说：“那——”“那就我和Morse撑一把吧，”是Jakes。这一点都不Jakes，Morse想，不过他也顺从自己的愿望，“那就这样吧。”
一路上没有人说话。Jakes撑着伞，似乎微微往Morse那边偏一点，这只是想象，Morse告诫自己。两人挤在一把伞下，他们的肩不可避免地碰到一起。Morse刻意往Jakes那边靠了一点——一点，就一点点。他的手臂蹭到Jakes撑伞的手臂，Morse迅速看了Jakes一眼。他面色如常，好像没注意到Morse对他们平日一直保持着的距离的进犯。
Jakes好像很少和别人合撑一把伞，Morse在记忆里搜索着。除了一次，Morse记起来了。那是受害人的妻子，她来辨认尸体。Jakes温和有礼地把她送出门外，替她撑着伞，两人保持着恰当的距离。那天的雨可比今天的急多了，Morse想。
Morse喜欢雨天，也喜欢他们现在温暖的沉默。他开始希望这段路无限延长，永远不会结束。
03.
在跨越几条街和路过几家书店之后，他们到了酒馆。绿色的藤蔓爬在酒馆的墙上，让酒馆显得斑驳又苍老。
Thursday和Morse要了酒，Jakes替他们拿了过来。他们一边喝一边谈笑。Morse的心思不在这上面，也就嗯嗯的附和着。
Morse还在想着Jakes和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们。他对他们总是彬彬有礼，甚至是和蔼的。这很少见，而今天是例外。Jakes不那么“友好”的一面一般不对外人展示，Morse在心底悄悄把这看成一种特权，“瞧，更加真实的那一面你们是看不到的”，而同时又有些小小的嫉妒。Morse觉得这种想法很有问题，并决定否决它。
过了没多久，Thursday就先回去了，只剩下Jakes和Morse二人。
“Thursday的儿子要走了。去参军。”Jakes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。
“是吗？”Morse不知道Jakes为什么突然要提这个。他看着Jakes紧盯着他的眼睛，不觉有些紧张。“那你会走吗？”他还是问了出来，“在有一天？”真是一个傻问题，Morse想，他有点后悔。
“我？”在片刻沉默后，Jakes终于说话了，Morse略略松了一口气。“我不会。我不会走的。”Jakes的脸隐在明灭不定的灯光下。他又缓缓地重复了一遍。“我不会走的，Morse，我不会走的。”
接下来发生了什么Morse毫无印象。他们谈了什么或是沉默，他们又喝了几杯酒或是吃了什么，他统统不记得了。唯有Jakes的那句话一直在他脑子里循环反复。
大概是深夜或是凌晨，Jakes和Morse终于离开了酒馆。快到家的时候Morse才发现Jakes还跟着他。他也没说什么，就继续往前走着。而Jakes就在他身边。在路灯的照射下，Morse看见他们拖着长长的影子，时而分离时而交错。
Morse拿出钥匙开了门，Jakes就自然而然地也进去了。Morse还没来得及开灯，他的手在黑暗中被抓住了。他被按在墙上，“Peter——”，Morse有些慌张地叫道。于是那双手移到了腰上，他的Peter倾身吻住了他。
04.
早晨的阳光射入了Morse的房间，洒在了床上地板上书桌上，照亮了随意堆放着的书和纸。房间被染成了温暖明亮的黄色。Morse揉揉眼睛，往床的另一半探去，“Peter？”
没有人回应。Morse又叫了一遍。阳光抚过他的脸，他终于清醒了。他慢慢坐了起来，Jakes不在。他眼眶发酸。这不是那种劈头盖脸、庞大的悲伤，而是一点一点，从胸腔深处弥漫开来的，最终使喉咙哽住，心被攥紧。
唱片还在转着，蝴蝶夫人缠绵又热烈地唱，想象她的爱人终将回来，然后不再离开。
这是多么晴朗的一天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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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感来自开头泰戈尔的诗。二月记下的脑洞，前几个星期很蓝过就开始写，终于写完了。我觉得我需要扩写练习。而且没有高潮。还很无聊。吻戏很腊鸡。结尾很敷衍。充满时间线上的错误不要深究。（撞墙）。
